人生1984 第308章 最后的约会【求订阅】

沈秀兰跑上前，咯咯笑道：“妈，你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相亲？”

李云海站在旁边，掏出烟来，吸上一支，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。

方佩华这次是下了死力气，发动单位所有喜欢八卦、爱管闲事的婆娘们，找到了三个条件极佳的男子来和沈秀兰相亲。

看那三个男人的眼神，便知道对沈秀兰极为满意。

沈秀兰长发飘飘，眼如点漆，清秀绝俗，脸色晶莹，肤光如雪，身材高挑，两腿修长，毕竟是曾经校花级别的女生，参加工作后，人变得成熟了一些，更多了几许女人的风韵，这样的女人，估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欢喜。

她瞥了一眼那三个男子，听母亲介绍三人的情况，不时的嗯嗯一声，然后脸含羞涩的对母亲耳语了几句。

李云海没听到她说的什么话。

方佩华却是大为惊喜，对其中两个男子说，谢谢你们前来，你们可以回去了。

还有一个高个子男人，被留了下来。

李云海心想，沈秀兰这是相中了这个男的？

“不是将就，人生一世，不就是结婚生孩子吗？跟谁在一起不是过？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，眨眨眼睛就过去了。”

沈秀兰拍了拍桌面上的翻译稿子，说道：“记住了，今天晚上，你要陪我！这是你给我的奖励！”

何尝不是呢？

李云海前世已经和沈秀兰走完过一生。

沈秀兰感叹的说道：“社会是真的变了，外面人人都可以拿高薪，只有那些在单位里老老实实上班的人，反而拿不到高工资。最可笑的是，低工资的人，还看不起这些拿高工资的人，自觉是个铁饭碗，高人一等呢！谁能想到，这才几年时间，国企也要改革了呢？”

两人跳到晚上九点，这才离开。

下午，沈秀兰拿着翻译完毕的打印稿来找李云海。

慢四最适合情侣之间跳，可以耳鬓厮磨，可以轻言细语。

李云海还是第一次看到穿低胸裙子的沈秀兰，不由得大感惊讶。

下班后，李云海和林芝说有事，便开着车来接沈秀兰。

沈秀兰抬起头，离他如此之近，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
“西州工业技术学校，算不算我们的老地方？”

“是啊，第一次约会，我心里很忐忑。你算是我最好的朋友，你就陪我去一趟呗？”

李云海这下是真的弄不明白，沈秀兰到底在搞什么鬼。

沈秀兰道：“你安排办公室的人去复印吧，我是没时间了。”

李云海和沈秀兰走进舞厅时，里面热浪冲天，强劲的舞曲，鼓点打得人心嘭嘭乱跳。

教学楼已经下了晚自习，只有远处的几排宿舍楼还有灯光。

沈秀兰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，但随即又被忧伤侵袭。

李云海脸上的笑容，慢慢的消失，说道：“算。”

“话不是这么说，你每天看看她，陪她说说话，聊聊天，解解闷，不就行了吗？她需要的也只是一个人的陪伴，琐事反正有保母在做。”

李云海淡淡的道：“是吗？找到男朋友了，忙着约会了吧？”

“你这就过分了吧？”

“那不行，你还得送我回来。”

李云海和沈秀兰握着手进入舞池。

方佩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难得她愿意了解一下。唉，这个小兰啊，找男朋友的事情，真的是让我操碎了心，现在终于找到一个让我们大家都满意的了，西州本地人，又是大学老师！”

两人的心，这一刻真的靠近了！

她的眉毛不用画，也是青翠如黛。长长的眼睫毛，在她精美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，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。

“那我找谁跳舞呢？”

“我哪里知道？”

沈秀兰嫣然笑道：“还不好吗？我帮你省了好多省呢！你看那几个陪舞的小姐，一块钱一支舞，多贵啊！”

她的肌肤像大理石一样白嫩滋润，穿着天蓝色的、前后领口开得很低的连衫裙，胸前绣着一束深蓝色的兰花，显得文静而幽雅。

“是啊，我这不是来了吗？”

“到我们恋爱过的地方再走一遍。当是向我们的青春告个别吧！好不好？”

或许是知道这个美人即将远离，以后不再属于自己？

李云海冷笑道：“开什么玩笑？我才不会吃你的醋！走吧！”

因为这是低领裙，她饱满的胸部格外引人注目。

十月初的晚风，微风不燥。

“行，走吧！难怪你穿这么漂亮，原来是要去跳舞！”

“是啊！”

接下来跳的是慢四。

“呵呵！有意思！”

李云海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反正是要捐资助学的，每所学校捐2000万吧！”

沈秀兰看着他的眼睛，说道：“以后我要换一种活法了，我要展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，这样才能留住男人的心。你说是不是啊？”

操场上安安静静的，没有一个人，只有几盏不甚明亮的路灯，照着这个空荡荡的球场。

“我说了，你今天晚上必须陪我，这是你欠我的！”

沈秀兰是真的成熟了！

不仅是身体，更是思想上的成熟！

沈秀兰和李云海大胆的手牵着手，漫步在跑道上，说道：“你说母校的人是不是傻啊？还是不知道你发了大财？都不来找你拉投资，改善一下学校设施呢？”

李云海哈哈笑道：“对啊！”

林芝背对着李云海，让他帮忙把裙子的拉链拉下去，问道：“你后天去香江？”

她走过来，吊着李云海的脖子，笑着问道：“你没出去玩一玩吗？”

李云海喔了一声，说条件真的很不错。

两人下了楼，上了车，前往工人文化宫。

两人来到银苑，点了一些吃的。

李云海看到旁边座椅上，坐着一排化过妆，穿着漂亮裙子的女人，她们就是舞厅里陪舞的小姐，听说现在的价格上涨了，每一支舞收费三毛到五毛，甚至有红牌收费一块钱一支舞。主要是看小姐个人的长相收费。

“你和他跳舞？行吧！我送你到那里，我便离开。”

“银苑吧！”

“七点左右到的吧！我特意看了一下时间，还问她为什么来，她说无聊得很，就过来帮美智子翻译资料了。”

碰到特别漂亮的舞小姐，一支舞收费1块钱，还有人抢着请她跳。这样的女人就很赚钱了。一支舞曲五分钟左右，一个晚上随便赚到二三十块钱，月入过千不是梦。

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一样东西，忽然之间被人拿走了一样。

“这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李云海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：“非得穿成这样？不就是约个会吗？至于露这里露那里的？”

他来到沈秀兰房间里。

资料翻译还差一点结束，美智子答应留下来，和沈秀兰一起合作，直到完成翻译工作再回国。

“是！”

一向不爱唱歌的她，居然在这个时刻，轻轻的哼唱起来：“我挽着你伴着最后的华尔兹翩翩起舞，两颗孤独的心在相碰，我觉得我爱上了你，盼最后的华尔兹延长永久。”

沈秀兰拉着他的手，走到了食堂边的小树林。

李云海点头道：“这里生意好，加班加点，又有提成，应该可以拿到这个工资。”

李云海一低头，正好和她四目相望。

李云海心情很好，笑道：“你第一次约会，结果人家男的没来，你下次见着他的面，可以狠狠骂他一顿！”

沈秀兰自嘲的笑道：“你刚才还说，女人应该矜持一些。我一直在你面前矜持，结果我换来了什么？换来了你的离开。”

他洗了澡，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，一边看书一边听电视。

“啊？那她几点到的公司？”

难道他们进去逛公园了吗？

李云海没有无聊到要去公园里监视他们在干什么，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。

他朝公园门口看了一眼，不见沈秀兰和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
跳了几支舞，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半了，还是不见那个男人前来。

李云海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。

“意义就在于，我终于圆了我的梦。”

“约会？”

李云海说道：“当然，至少复印五份。”

李云海觉得今天的沈秀兰，格外的耀目。

这样的裙子，穿在郭婉华身上，他觉得理所当然，但穿在沈秀兰身上，他觉得格外的扎眼。

“工人文化宫的舞厅。”

这么晚了，学校的大门当然是关着的。

“他或许有事耽误了吧？我们先跳吧！还能帮你省几块钱呢！”

林芝怔道：“你是说今天晚上吗？”

银苑晚上的生意那叫一个火爆，还没到深夜，里面已经差不多满座。

“秀兰！”

李云海摸摸下巴，说道：“好看是好看，就是太好看了！难道你不知道，女人越是藏着掖着，男人越有兴趣揭开谜底吗？女人是一本书，每次只给男人看其中一页。如果你一出来就把一切展露给男人看，那你就没有翻篇的资本了。”

“你这么大的老板，不会食言而肥吧？”

“我没有！”李云海站住脚，脸色铁青的说道，“可是，你也不必用这件事情来羞辱我、折磨我吧？你明明知道我们以前恋爱过，你去和人约会，为什么一定要喊上我呢？你这又是何苦？何必？”

“还要去哪里玩吗？”李云海看看时间，问她道，“我反正是奉陪到底啊！”

同样的旋律，其实李云海更喜欢英国情歌大师英格柏·汉柏汀克的原唱：

四海科研院现在要做的科研工作很多，研制新的芯片、主板、复印机，还要和国防科大合作，一起参加863计划的PC操作系统开发。

因为沈秀兰说过，过了今天晚上，以后就不再纠缠于他。

李云海揶揄的笑道：“完了，我估计人家没看上你！不来了！”

“嗯，那就好，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。走吧，我们去个老地方。”

“他人呢？”李云海四下张望。

女人多的地方，男人自然也会扎堆聚集。

李云海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，答应送方佩华回家。

沈秀兰横了他一眼：“我嫁不出去，你特别高兴是不是？”

“我！”李云海说不出过分的话来，很快便冷静下来，说道，“走吧，我送你过去！在哪里约会？”

“刚认识，能干什么事？他是个大学老师，为人木讷的得很，我问什么，他就答什么。唉！无趣是无趣了一些，不管了，就这样吧！”

方佩华笑道：“让他俩单独待一待，谈一谈。她难得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，就让他们先认识一下吧！”

李云海耳边，忽然回响起一首听过的歌曲。

“不会吧？秀兰一直在长岛饭店，和美智子在翻译资料，刚刚跟我一起回来的。”

等她说完，李云海的心已经被火烤熟了。

休息的时候，时不时的有几个青年男人过来，想邀请沈秀兰跳舞，都被她拒绝了。

“跳舞？”

李云海浑身一震，说道：“你也没有纠缠过我啊！你给我的感觉，一直都是若即若离。”

沈秀兰咯咯笑道：“我怎么觉得，你是在吃醋啊？”

四下静寂无人。

他开着车离开。

沈秀兰站在他面前，翩翩一转身，笑道：“不好看吗？”

在路上，李云海问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？

李云海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。

“老地方？”

沈秀兰一边吃烧烤，一边说道：“我听说在这里面上班的服务员，每个月都能拿两三百块钱的工资。”

李云海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，你上哪里找那么多专业的英语翻译？就算能找到，你也得培训他们怎么推销我们的产品，因为他们只懂英语，并不懂我们这些专业知识，只怕培训起来也并不轻松。

李云海舞技出众，带着她跳，两个人倒也和谐。

方佩华走了过来，对李云海道：“云海，你有空吧？辛苦你送我回家吧？”

音乐声响起，两人再次进入舞池。

今生碰到了林芝，便和林芝共走人生路。

“你不是说，你分得干干脆脆了吗？你心里不再有我了吗？那你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呢？难道你的心会疼吗？”

“哎，对了，郭姐姐是不是快要生了？”

“曾经有一份最好的缘分在我面前，我都没有珍惜。我想，上天已经不会再眷顾我了吧？”

李云海愕然无语。

“以前我们连拉一拉手都不敢，觉得不好意思。我一直就想着，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起了，我一定回来这里，拉着你的手，好好的走一遍这些路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没讲具体时间。第一次约会，没有经验。”

跳舞很能促进感情的交流。

再加上外国人对拼音输入法没有什么需求，这次的升级换代，对广交会上的外商来说，完全没有吸引力。

沈秀兰今天像是处心积虑的精心化过妆容，有一种特别的美丽。

李云海试用了一下第三代打字机，他习惯用五笔了，拼音输入法虽然很方便，但用着很不顺手，主要是重叠的字太多，经常需要停下来翻页或者选词，很是麻烦。

李云海笑道：“跳舞也是交际的一种方式，说不定能认识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呢？”

她靠在李云海的肩膀上，柔声说道：“你放心，过了今天晚上，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了。”

李云海前生何尝不是如此？看着别人一个个都发了大财，他却一直死守着那份工作不肯放手。

“你对跳舞的男人还有偏见？”

沈秀兰喊道：“李云海，你别走！这是你答应过我的奖励！你说过的，我翻译完了资料，你就会给我一个奖励，而且奖励随便我要！是不是？”

李云海一怔，指了指沈秀兰：“秀兰呢？”

两人吃着烧烤，喝完了两瓶酒。

方佩华说他是个大学老师，家里是西州的，爷爷奶奶有退休工资，父母都是大学老师，都有独立的住房。

沈秀兰点了两瓶啤酒，和李云海一人一瓶。

那段恋爱过的时光，似乎又回到了这个老地方。

一进学校，沈秀兰便拉住了李云海的手。

李云海心想的确如此，说道：“应该是不知道吧！我毕业后，就没有跟学校联系过。”

“说不定人家也像我们一样，只是偶尔来休闲一下，正好就碰到了你呢？那就是缘分了。”

“嗯，好吧。”

“云海！”

李云海不说话，一路听着方佩华的唠叨，把她送到了家里。

沈秀兰轻松愉快的一笑：“所以呢，我也看明白了，和谁在一起都是过，找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人，爱上一场，再生个孩子，人生也就这样了吧！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？你跟林芝在一起是过日子，如果跟我或者其他一个女人在一起，不也一样能走完这一生吗？”

“人生苦短，我要把时间留给值得的人。走吧，我饿了，吃宵夜去。”

“你们不是约在这里见面吗？”

“昨天晚上，你们在公园，就没干点别的事？”

林芝一讶：“是吗？相中的是个什么样的男子？”

沈秀兰下了车，不知道跟门卫大爷说了几句什么话，对方居然打开了侧面的小门，放李云海和沈秀兰进去了。

“你放心，这是我的权益，我忘不了。”沈秀兰笑道，“这份资料，我们要多复印几份，当备份吧？”

想着过去的青葱岁月，明明很近，却感觉很遥远。

“有道理！你现在真不愧是当经理的人，杀伐果断，毫不拖泥带水。”

沈秀兰拉住了他的手，说道：“等等！”

“你想走的话，我陪你便是。”

林芝说可不是嘛！所以说广交会难做，能在广交会上开单的企业，都不容易。

李云海和倪教授通了个电话。

自从毕业以后，李云海还是第一次回到母校。

“我听着，你这是要自曝自弃的感觉？”

“对，就是偏见。一个男人若是成天泡在舞厅，你说他勾搭过多少女人？你说他没有？那我是不相信的。一个人的爱好，肯定是他修养的体现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“我可不找那种喜欢跳舞的男人。”

而舞厅里的人，比刚来时还要多。

足球场是土坪，没有草，李云海以前在上面踢足球时，经常摔跤，腿上不知道被沙石擦出过多少伤痕来。

工人文化宫的舞厅，在全市都是有名的，因为这里场地大，门票便宜，还有一点就是来跳舞的女人多。市里工薪阶层的女工，大多喜欢到这里来玩。

穿过教学校，便是操场，操场后边是食堂，食堂附近是一座小山，也就是学生们常说的小树林。

沈秀兰问道：“他们若是来找你，你能投资多少钱呢？”

没想到沈秀兰也听说过这首《最后的华尔兹》。

沈秀兰浅浅一笑：“我会成为别人的新娘，和他跳舞，和他逛街，和他手牵手的逛公园，他也会像你教林芝学游泳一样，教我学会游泳吧？他也会像你爱林芝一样，深深的爱着我吧？我们也会像你们一样，天天在一起恩爱，从黑夜到白天，然后结婚，生孩子。”

“当岁月和美丽，已成风尘中的叹息，你感伤的眼里，有旧时泪滴。相信爱的年纪，没能唱给你的歌曲，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。”

两人来到楼上，准备休息。

沈秀兰清亮的眸子，在他身上扫过，嫣然笑道：“多谢你的指点啊！不然我也不会醒悟。嗯，晚上有空吧？送我去个地方呗！”

“嗬！这可是终身大事，你怎么能将就呢？”

李云海问道：“秀兰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李云海当然会满足她的这一要求。

翻译工作今天便可以完成，美智子正好和李云海一起，明天前往花城，飞到香江再转机回国。

虽然他说过随便沈秀兰找对象的话，但真看到她找到了满意的另一半，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
所以，她这是想回到母校去怀旧吗？

沈秀兰很少跳舞，所以舞步很显生疏。

李云海开着车，忽然间抬头一看，居然神使鬼差的又来到了烈士公园南门。

“好。”

“不不不，我只是看透了人生。人要有翻篇的能力，不依不饶就是画地为牢。这个世界上，没有真正快乐的人，只有想得开的人。我相信，所有的山穷水尽，都藏着峰回路转。就算是一地鸡毛，我也要搓出一个鸡毛掸子来！”

李云海和沈秀兰连着跳了一个多小时的舞，彼此之间都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在生发。

她每说一句话，李云海的心就像被火燎了一下。

“舞厅不是有收费的舞小姐吗？你找个看得上眼的，给她几块钱，她能陪你跳一个晚上。”

“全部翻译完成了？”李云海看着桌面上厚厚的打印稿，笑道，“辛苦你们了。我答应过你的，你有什么要求，尽管提。”

“你们约的几点？”

李云海轻轻摇头：“你嫁不出去，又不是我的责任，是那群男人没有眼光！”

如果他没有遇到林芝，而是遇到其他一个女人，又何尝不是一生？

只不过，经过的故事情节会有所不同而已。不管是多么有趣的灵魂，或者多么悦目的皮囊，归根结底，还是吃喝拉撒睡，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。

“后天去。”

“云海，我爱你！”她泪流满面，动情的向李云海表白。

李云海心想，可惜，她要展示的另一面，并不是给自己！

“那你正好到香江陪她几天吧，她无亲无故的，身边没有人照顾。”

“我一个大男人，哪里懂得照顾女人坐月子啊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？我去了香江，还得找人来伺候我呢！”

翌日。

李云海说了那个男人的条件，说道：“这次应该是成事了，刚见面就迫不及待的逛公园去了！”

“是啊。”

李云海问她怎么开这么久的会？

林芝说这次挑选的几个大学生，英语口语水平都很一般，还不如上次的，要好好培训才行。

李云海不解的看着她：“怎么了？不想去了？还是说要换套衣服？”

李云海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醋意：“你忽然之间就开窍了啊！”

“吃什么？”

沈秀兰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。

晚上九点钟，林芝回来了。

沈秀兰的嗓音很优美动听，虽然不懂什么技法，却唱得真挚感人。

“他都不来，我还去见他？我犯贱吗？这个人，我直接就无视了！”

沈秀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聪明伶俐的神色，笑道：“是啊！我以前真是傻，把时间都浪费在加班加点上，没有抽出时间来陪你，结果呢？我工作也没有做好，男朋友也给弄丢了！我现在吸取了经验教训，以后不能只顾着加班，要抽出时间来陪陪他了。”

“你不要再说了！”李云海一把将她推开，沉着脸说道，“你去约会吧，我不送你了！”

“虽说我们相爱情意绸缪，也曾真心愿风雨同舟，但你眼中爱情的火渐渐熄灭。”

李云海笑道：“送沈秀兰去相亲了，她还真相成功了。”

沈秀兰穿着高跟鞋，涂了口红，头发随意的披着，垂一缕在胸前。

李云海身子一震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，说道：“可是，你不是已经找到男朋友了吗？你们今天晚上本应该约会的。

沈秀兰深情的说道：“你真傻啊！我哪有约什么男人？我约的人是你！”

李云海啊了一声，再也忍不住，疯狂的亲她。

沈秀兰回应他的吻，说道：“云海，爱我一次吧！我要把自己最纯洁的爱恋和身体，都交给你。有过这一夜以后，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！你就当是了结我们青春时的愿望，在我们20岁的时候，给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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